寻南墨先将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为林寒戴好胸针。他又将金色的小鹿胸针放在林寒手上,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
林寒木讷地遵照指示,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样的环境下,昏暗、密封、奇怪、不严肃,总之,她无法联系到婚礼这个词上。
“我们是在举行婚礼吗?”为寻南墨戴好胸针,林寒的手还放在他的胸前,轻轻拽着他的领子。
“是。”
“为什么要在这里?”
“因为。”寻南墨看了看四周,大家立刻跑着离开,“我就来自这里。”
林寒不理解,“来自土里吗?”
“对,很快你就知道了。”寻南墨轻轻推她到墙边,浅吻落下,“有了那杯茶,再加上这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想,‘生血’会害怕这里。”
林寒正要说什么,唇瓣被寻南墨柔软的唇轻吮,他在试探,在这一片湿地里,生血的炙热总算消减,成了最舒适的温度。
感觉到林寒因为紧张的颤抖,他轻轻抱着她,“你今天的温度,我很喜欢。”
诱人的一句话,让人喜欢的温度,是什么温度?怕是,只有畏惧生血的寻南墨才知道。
轻轻拽下林寒的裙带,咬在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