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
跑出房间,他去追寻南墨。
高寅盯着那面许从武拼命保护的镜子,冷冷一笑,从身后拿出一根竹笛,“没想到,警司的东西也这么好偷。”
他拿的笛子,正是寻南墨一直藏在身上的。
用笛子指向镜子,高寅轻蔑看它,“一个破镜子而已,什么哥哥弟弟,我竟然陪着一个精神病在演戏。若不是为了咒笛,我早就打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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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老船工已经划船离开。
“我们在等谁?”林寒问。
寻南墨沉声,“许从武。”
“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他和那个镜子的秘密。一个镜灵的秘密。”寻南墨问身边的人,“你有没有觉得,许从武的家有些奇怪?”
仔细回想,林寒摇摇头。
“许从武的家里没有一张家人的照片,甚至没有摆放他参军的照片。不仅这些,他口中所说的父母,我们没有见到一个人。可见,他的家里一直都只有他一人。”
林寒回忆,真的如寻南墨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