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镯子上有护尸的香药和幼婴的气,她怕是昨天就该死了。那镯子,应该能吊着她的气息坚持几日。”
同情地看向不知情的女人,林寒的余光里,是走过自己身边的丘夫人。
牵起寻南墨的手,林寒轻轻倚靠他,“丘夫人戴着那个镯子,所以,即使死了,也能完好的保存在鸠髯一旁,对吗?”
“那个镯子集合了幼婴的灵,那些孩子只是调皮,没有主见,不能驱动镯子的邪气。”寻南墨的眼睛放到了丘夫人的左手腕上,“怕是,那个镯子里有一个能做母亲的女人,带领着这些孩子一起做了蛊惑人心的事情。”
可怕的、蛊惑人心的事情,是一个女人带着那些镯子里的生灵一起做的。那么,这个女人一定是个有母爱的女人,她喜欢孩子,也让孩子们喜欢。
“丘夫人没有孩子,所以,她如果有了一群孩子,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林寒明白过来,“你是说,丘夫人带着怨气进入了镯子里?”
点点头,寻南墨的视线处,是丘夫人进入一家布料店。与她擦肩而过的,正是毒夫矣。
“原来如此。”寻南墨牵着林寒躲过会认出自己的毒夫矣,两人从小道离开。
“你想到了什么?”林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