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只是,是些满是药味儿的棉花。
“结婚后,我还不能和你住一起,那座小楼不适合你,你先住老房里。”
“什么?”不明所以地盯着说着这样一句话的人,林寒蹙眉,“结婚吗?”
“是。”寻南墨起身,“我看了你的身子,就要对你负责。”
“负......”低头抿笑,林寒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难怪这样殷勤的跑来,什么都说,又什么都做,原来是......
林寒稍稍坐直,身子凑近刚刚起身的人,又将他牵着重新坐下,“谁告诉你,看了我的身子就要娶我的?”
寻南墨,怎么可能承认是问了别人。沉默良久,盯着女人的唇道:“这些我都知道。”
真的知道吗?
林寒松开他的手腕,倚靠着软枕,“不管谁告诉你的,她都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不用对我负责,我......我还穿着bra呢,不算全被你看到了。”
眯眼,盯着林寒的xiong部,“就是那个有两半的奇怪小东西?”
这对林寒来说,是比肋骨断掉更‘疼’的一刻。那个人,不但评价了他看到的,而且是最诚实、最无辜、毫无讽刺意义的实评。
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