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上前问了一句:“二老是在想些什么事情么?”
那开门的老者转头望了望他,然后点头。
“是啊,今天是有一些心事。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老伴忽然就红了眼,“她都走了那么久了,可每每到今天还是无法释怀啊!”说完,她便扶着老者的肩膀低低抽泣。
南若寒听出了大概,这好像是他们在祭奠一个逝者,而这个逝者,十有*是他们的子女。
“在下今夜也是有些无法入睡,不如二老就给在下说说心里话,看看在下能不能给你们分担一些。”
他说得诚恳,让那老者和老伴都转头看他。
长得真俊呀!说话还那么贴心,就好像大女儿还未出嫁时,经常围在他们身边嘘寒问暖。
一时间,那老伴先是忍不住了。一边抽泣着,一边低声诉说。
“今天,是我们女儿的忌日。哎,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居然还是无法释怀。”
二十多年?南若寒忽的诧异。难道那个房间的摆设,居然还停留在二十多年前?
“二老说的是你们的大女儿?”南若寒不禁问。
那老伴点了点头,“是啊,我们的大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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