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你也知道的,咱们家是武将,总要上战场的,上战场难免会有牺牲。”
感受到大郎哥粗糙的双手因长期握刀剑留下的硬茧,十一娘哭得更厉害了,他大郎哥十几年如一日,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身负着安家的血仇,她能要求他不上战场吗?大郎哥未来的妻子是不是一样得忍着心疼笑着送他上战场。
那天十一娘抱着安大郎大哭,她向来好吃好睡懒得思考的大脑第一次有了模糊的念头,她是不是得做些什么了,为了她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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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三爷看着眼睛红红的小女儿,叹了口气,将茶递过来,“哭了这么久,一定渴了,喝些茶吧。”
十一娘无精打彩的,“爹是不是觉得十一娘只会吃喝玩乐,只会索取没有奉献。”
安三爷好笑,“你才几岁,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做贡献了?”而且这个时代是男权时代,没有哪家小娘子会想着做什么贡献的,当然野心勃勃通过姻亲关系向上爬的家族例外,小娘子们大都是牺牲品。
“我是说真的,而且我活了两辈子。”十一娘坚持说,虽然上辈子她十二岁后就跟爷爷住进与世隔绝的研究所,成天跟药物毒素打交道,心智没怎么长,让她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