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安三郎诧异。
“再不离开冬天到了下雪就不好走路了。”司徒四郎道,虽然接到飞鸽来信说京城家人一切都好,但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安三郎沉下脸喝酒,司徒四郎走了,他的知已又少了一个,说来也怪,他朋友多,但知音甚少,真正跟得上他话题的同龄人似乎就只有司徒四郎一个。
司徒四郎也有了离别的愁绪,“安三哥,你以后肯定会来京城的,到时我一定好好接待你。”
安三郎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交与你的一万士兵你确定能成?”
司徒四郎僵了一下,但随即又放松下来,这事本是机密,但他从不指望能瞒过安三郎。
“足够了,路上还有一些加入……”他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京城的守卫本就是歪瓜劣枣,三万的精兵足够了。
安三郎了然,随即眼神锐利,“不管京城乱成什么样,司徒,我希望你能活下来……”即使以后只能隐姓埋名也没关系。
司徒四郎有些感动地笑了笑,“我会的,司徒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知道的,就算我愿意像被小老鼠一样被圈起来,我也不能容忍我的后代活得像猪圈里的猪……”与其跪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