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三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司四郎君看着妹妹的时候,那种蠢蠢欲动但又强行压抑下来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的他只以为是错觉,多年后才悔得心啊肝啊疼得厉害,那根本就是一个死绒毛控对无辜可爱的小动物想下手又妨碍着主人的眼神啊!
三郎将妹妹放在火堆旁让她舒服地倚在行礼包上,被雪白的兔子皮包得毛绒绒的十一娘映照着火光眼睛像是发光的黑曜石,好可爱的大兔子,司四郎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四郎君从中洲来,那边形势如何?”
“三郎兄不必如此客气,唤我四郎就好。”司四郎回过神来微笑道。
“那我就托大唤你一声四郎了。”安三郎也微笑着,即使两天没睡,但刻在骨头里的礼仪依早让安三郎举止文雅,风度翩翩如浊世公子。
司四郎暗中感叹不愧是被称为儒将的安家儿郎,这大家气度不比京城号称数百年的名门公子差,“安三郎,中洲一切井井有条,不必担心,倒是令尊一直担心你,宛城怎么了?沦落了吗?还有多少百姓来不及逃出?”
“宛城百姓大部分都逃出来了,只剩一些不愿离开故土的老人在宛城设陷抵抗,坚清壁野的战略初步实施,胡人找不到物资肯定会越过达木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