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一个趔趄，差点没一跟头摔倒在地上。
对于小家伙可以口吐人言，他倒是不惊讶，因为传说中的白泽生而通晓万物，会吐人言这很正常，他是被小家伙的称呼给惊到了。
“噗！”
旁边，韦羧大笑，差点伏下捶地了。
“妈妈？”
小家伙望着姜小凡，声音脆生生的，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孩童，很是惹人喜爱。
“换个称呼！”
姜小凡黑着脸道。
小家伙眨巴着眼睛，偏着脑袋望着姜小凡。
旁边，韦羧捧腹，忍着狂笑的冲动，唆使道：“叫父亲。”
“父亲。”
小家伙果然照着叫了。
这下，胖子彻底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起来，一副捶胸捣地的模样。
姜小凡忍着踹飞这货的冲动，对着小家伙道：“换一个！”
小家伙有些委屈，认真想了想，试探性的道：“哥哥？”
姜小凡想了想，这个称呼勉强可以接受。
于是，他点了点头。
小家伙顿时高兴了起来，“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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