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盯着对面的神王安迪加，望着下方的五大宿老，最后望向姜小凡，道：“看到这片天穹上那些背负羽翼的生灵了吗，你可知道它们是什么？”
这话一出，诸多九翼神将和十二翼神尊皆是面色一变，有些难看。
对面，神王安迪加脸色一变，喝道：“紫夜，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是神族的一员！”
紫夜扫了他一眼，冷冷一笑。
“血脉傀儡，伪造品。”
姜小凡道。
紫夜略微有些诧异：“你知道的不少。”
“有人告诉过我。”
姜小凡点头。
他扫了神王安迪加一眼，面无表情的道：“这很疯狂。”
“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
“为什么？”
“九重天想要融合万界，锻造唯一的天道大世界，将道融汇在一个空间中，从而让那片空间的生灵境界攀升，不断超越……”紫夜冷笑，盯着神王安迪加道：“有人和九重天一样的想法，融合万界，想要以此晋升虚无缥缈的天。”
“证天！”
姜小凡盯着神王，面色一寒。
他望着紫夜，忽而又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