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远远不一样。而之所以称体会到了一丝，那是因为眼前的苍牙并没有真正跨入圣天境，只有帝皇级肉身而已。
“帝皇级人物霸天绝地，不是没有道理。”
他轻叹道。
这之后，他的眼神再次变得深邃，内蕴茫茫道光：“苍牙，继续。”
“唰！”
他在虚空上闪烁，一步一残影，正面逼向白发身影。
神通秘术！
体法奥义！
神念攻击！
他在这一刻连展强大手段，眸子深邃，金芒湛湛。
“咚！”
“咚！”
“咚！”
他与苍牙在这座中央古城中不断碰撞，强横的气机崩碎一片片殿宇。
时间瞬息即逝……
数百回合已过去，姜小凡嘴角溢血，脸色微显苍白。
交战数百回合，他纵然有银铜支撑也远非苍牙之敌，躯体差点都碎了一次。这让他深深体会到了帝皇级存在的可怕，仅仅只是帝皇级肉身而已就将有圣兵支撑的他逼到了这一步，其中的可怕不用多说。
“苍牙，不愧为混沌世界第一凶兽。”
他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