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吼道：“小辈，你以为你能够骗的了本王吗！”
没有他的帮助，它会死？
笑话，这怎么可能！
姜小凡望着它，脸色依旧平静，摇了摇头道：“最近，不仅是你的元神体时不时的疼痛欲裂，连眉心处也隐隐作痛吧，甚至连神力的凝聚力也在缓缓变弱。”
此话一出，牛角猿再次变色。
“你……”
它的本体高若数百丈，迄立在混沌河上犹如一个远古时代的巨魔。然而就是这一刻，它庞大的妖躯却是微微的颤抖起来，因为姜小凡确实说的很准确。
最近一段时间来，每当子时和午时，它的元神体总是会疼痛的仿佛要碎开一般，纵然强大如它也难以忍受。而渐渐的，它发现了更多的问题，眉心开始隐隐作痛，神力的凝结和恢复速度也变得缓慢了一些。
“水与火终究是不相融的，要么水扑灭火，要么火蒸干水，你何曾见到过水源和火苗能够长久的处在一起？”
姜小凡平静的道。
这让牛角猿又是一震，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几分。
它自然能够明白姜小凡的意思，它为凶兽，浑身遍布煞气，甚至连元神和本源也都是阴暗的属性，交织着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