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很深邃，直面这些疯狂的异兽凶灵，放弃了所有抵抗。这个动作很疯狂，比四周的那些密集凶灵还要疯狂，这绝对不是常人可以做出的事。
然而……
“嗖！”
“嗖！”
“嗖！”
无穷凶兽齐齐从姜小凡身体内穿了过去，没有伤到他分毫。
天地静止了，沸腾的血海渐渐安宁，血红的苍穹渐渐蔚蓝……
“噗！”
“噗！”
“噗！”
四周的凶兽一头接着一道粉碎，这片空间如同是玻璃锻造的一般，瞬间遍布裂痕，而后喀的一声破碎了，化作无数碎片消失于天地间。
姜小凡睁开双眼，重新扫向四周。
此刻，他身后是一堵巨大的血墙，跨越了整片血海，看不到尽头。他从死门进入，此刻出现在了血墙之后，算是穿过了血墙。
“果然。”
他感受着胸口处的疼痛，心中轻语。
进入死门，有死无生，他在最后那一刻恍然了这句话的意思。有死无生，这四个字并非是指真正的必死无疑，而是要闯入这里的人具有死亡的觉悟，同时也具有无惧死亡的大勇气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