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勉强的笑了笑。
天地间茫茫一片，全是神光雾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四野重新恢复了清明，凌家最中央，一个巨大的深坑横呈，闪电交织，其中立着一具干枯的躯体。
这自然就是凌家老古董，在刚才那一击之下，他依旧没有死。此刻，他的脸庞有些扭曲，狰狞的盯着姜小凡：“小辈……你很好，非常好……”
它的脚下躺着一堆残片，残留着非常强横的神能波动。
“神器……他以神器为盾牌，抵挡了刚才那一击！”
太水族的五尊古王顿时脸色大变。
他们此刻已经神力干枯，完全没有了战力，连玄仙都可以威胁到他们。而前方，凌家老古董虽然也是重伤垂死，但是明显强过他们太多了。
“很好！你们很好！”
凌家老古董朝着脚边扫了一眼，眸子一片森然。
之前的那一击的确非常恐怖，他以神器为代价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不过也正是因为刚才那一击，他凌家的神器被毁掉了，再也不能重现神器之威。
他的目光朝着远方望去，盯住了太水族的神器，眸子再次变得幽冷起来：“我族的神器毁了，正好用你太水族的来抵挡。残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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