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
姜小凡立在虚空未动，对着龙穷传音。
“是的，少主。”
龙穷点头。
他立在姜小凡身后，大手一挥，顿时有一片灰蒙蒙的雾霭从天而降。被这些雾霭之光扫过，紫微教内没有任何一个修士感觉到难受或则异样。然而就在下一刻，所有人头顶都有一道道画面浮现，急速变幻。
这是他们每个人的精神烙印，是曾经他们做过的事。
龙穷虽然还没有恢复罗天境的修为，但是怎么说也跟过妖皇数万年，手段自然不弱。此刻它以超级大神通强行拉出了紫微教内所有人的精神烙印，将他们曾经做过的事全部暴露了出来。
“这……”
“我靠，这就是正道修士？这他妈比我们当初还狠啊！”
望着其中有些画面，浑天老祖等人齐齐瞪眼。
虚空上所呈现的画面很多，但是姜小凡和龙穷这些人都是高手，自然能够眨眼看出所有。在这些画面里，其中有人为了抢夺他人法宝，和几个同门生生残杀了数十个散修，其中的女性更是被羞辱至死。
其中有人以刚出世的婴儿来修炼某种强大的秘术……
有人采阴补阳，榨干了不少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