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与山洞中不断震动自己的元神，神识海沸腾，身边的空间更是不断颤抖，似乎随时都会崩碎。
这个过程艰辛而困难，因为这六个古字太深奥了，代表了大道奥义，纵然他为这个领域的年轻至尊，但是却也依旧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如今他也仅仅只是有实力，或则说是有资格修炼第一个古字而已，能否完全掌控，他自己都不清楚。
足足十个时辰过去了，他额上已经布满了汗水，通体金芒流转，像是黄金浇筑的一般。也就在这一刻，四周的空间突然如水纹般震动起来，一个淡淡的音节从口中飘出，像是蚊子在轻鸣一般。
“唵！”
一个唵字，非常微小，仿佛苍蝇在振翅一般。
然而就是这般轻微的声音，所造成的后果却是可怕到了极点……
“嗡！”
空间震动，世界本源翻涌，他所悟道的这座高山直接崩碎了。
“这……”
姜小凡自己都瞪大了双眼。
虽然他早就知道佛家的六字真言非常可怕，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这么恐怖。
他很清楚自己刚才喝出的“唵”字处在一个何等的程度，连百分之一都还没有掌控，仅仅只是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