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笑，像是邻家的大哥哥一样。
“是我弱小，也是我无能，是我的错……”他的话语很平静，身上的金色神芒更加炽烈了，眸子很柔和，道：“可是，她不会这样想，也不会这么对我说话。”
“你！”
金色的神芒绽放，如神莲跳动，落在前方，崩碎了一切，让其化作一道神光没入姜小凡体内，只留下一道诧异和呆滞的眼神，以及最后一道轻柔的念力。
“轰……”
姜小凡躯体大痛，灵魂仿佛都要龟裂了，打出的魔性执念再次被他收回体内，他在承受反噬的力量，承受逆转月魔谭法则的力量，他的躯体在剧烈的颤抖。
“现在我弱小，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但是这样的岁月不会持续多久，诸神的国度，不管它在哪里，不管它是何等的存在，有一天我会打进去，将你带走！”
姜小凡低语，他的灵魂在疼痛，躯体仿佛要裂开，但是眸中神光却是越加的璀璨了，躯体如同琉璃般透明，五脏六腑齐震，血液铿将而鸣，如神兵在对碰。
无垠的星空，未知的所在，这里洪荒气息流转，古朴沧桑，如同经历了万古岁月，在这片虚空和苍穹之上，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条时间长河在其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