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满是不屑，那双漆黑的眼直勾勾的看向她，声音越发的清冷：“若是说你天性如此，我倒是相信！”
天性如此？
她是暗指自己放浪吗？
方雨霏气得脸色一白，似乎是感觉到大家看自己的目光都变了。方雨霏怎么勾搭上卓江山的，简单她们自然都是知道的，只是卓老太太她们以为是自家孩子是喜欢这个女人，不过后来在方雨霏进入卓家的那一刻，几乎卓江山都很少在家里呆过。
卓老太太活了几十年，也算得上是个人精了，自然懂简单话语间得意思，在一想到刚才方雨霏的所作为，当下眼里有了几分厌恶。
“好了，老李啊，你先把方雨霏送回去，今天这事闹得我头有些晕，我先去休息！”说着，便要起身上楼。
方雨霏一听卓老太太竟然让管家把自己送回去，气得当下就不干了，捧着肚子喊道：“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不想要您的重孙了吗？”
卓老太太因为她这一句话，脚步一顿，看着她的脸时，那眼里满是遮掩不住的厌恶，最后落到她微凸的小腹间。又沉默了一秒，没想到竟然这样的女人肚子里怀着的可能是她卓家的种，一时间也有了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留下这个孩子，于是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