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当时就是这么回她的,现在,她还给他,哼!哼哼!
拧眉,某铭百般不爽:“又没有做,还能怎么伤?”
“你还想做呀?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也有兴趣?老公,你真是‘饥不择食’了呀!”
听到这个形容词,某铭败北,无力道:“拜托!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么?饥-不-择-食……”
‘咚’地一声,某铭的头又惨遭蹂/躏,他捂着头,一脸哀怨地看着苏恋,刚打算憋出几滴鳄鱼泪来演一把‘苦情戏’,比某铭演技更高的苏恋突然比他更早地惨叫一声:“哎呀!”
自打苏恋怀孕以后,某铭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一惊一乍,只懒洋洋地问:“咋了又?”
“我好像,尿尿到浴缸里了。”
“……”
天雷那个滚滚啊!晴天那个霹雳啊!三观那个尽碎啊!
话说,这种事做了也就做了啊!肿么能这么直接地说出来?他,他,他,他已无力吐糟了呀!
“啊!”
又一声惨叫声传来,宋天铭脑门上直接挂满了黑线,他无比‘崩溃’地问:“又,又怎么了?这回该不是要大便到里面了吧?”(呃!话说,铭童鞋,乃这回真的想得有点多,要不要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