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披风解开,找了一圈没地方挂,只好搭在斑斑点点的木椅上,在桌边坐下。
小屋里来了第一客人,艾儿紧张又开心,手忙脚乱的煮茶,抖着手端来茶具。
莱戈拉斯坐在粗糙的桌子旁,端起有裂口的茶杯,但喝水的模样依然很优雅很斯文,连那些茶具都看起来贵重了很多;而她那些虽美味但不精致的茶点放进他淡红的薄唇,细嚼慢咽,也仿佛变成了珍馐。
他们像久别重逢的老友那样聊着天,虽然多数时候都是艾儿说着自己平淡无奇的琐事,但莱戈拉斯却很专心的听着,像是对那白水一般的生活很感兴趣,眼中还流露出她看不懂的神色。
她端上来的任何东西莱戈拉斯都毫不拒绝。结果,一顿下午茶吃成了晚餐,晚餐又吃成了宵夜。
艾儿想尽办法用各种东西喂莱戈拉斯。直至莱戈拉斯表示他再也吃不下任何茶点,烤肉,腌菜,面包,甜点和水果了。
艾儿听了,难过的就好像他在跟她说再见,“你,要走了吗?天太晚,会迷路的……”
莱戈拉斯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虽然有点冒昧,不过,我身上有伤,可以在这里打扰一晚吗?”
她拼命点头,“别说一晚,你想住多少晚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