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二话没说就扯了她的衣袖。但她的帐篷并未太多私密性可言,着实不妥。
“春节赛后我都已经帮你上过药了。”他不以为然。
“那不一样。”那时候她昏迷,现在可清醒的很。
莱戈拉斯放开手,“那你自己脱。”
艾儿更加面红耳赤。少女的矜持令她再借三个胆子,加厚三层面皮,也没法在他的注视下宽衣解带。
“我是医者!”莱戈拉斯强调。
看着艾儿咬着嘴唇,紧抓着外衫的忸怩模样,再耗下去天都黑了,他妥协的转过身去。就听见背后窸窸窣窣,艾儿重新趴在睡毯上。
回过头来,她脱掉了上衣,外衫之下只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裹胸,紧紧缠住胸部,肩颈和双臂都露在外面,背部如叶一般优美而略显单薄。一大片如雪般剔透的肌肤带着莹润的光泽映入眼帘,即使早已看过,还是有些心摇神驰。
收敛心神,为她在肩背淤青的部位上药,触手位置的肌肤果然如所料那般光滑细嫩,极富弹性。接着,他双手按住她脑后的脊柱,沿着椎骨一节一节按了下去。比起眼伤,他更担心她脊柱损伤。
艾儿只觉得一阵阵酥麻从脑后沿着背脊一路通到了脊柱末梢。他的按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