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向他。
“有人跟我约好,八月夷滇大盘会上跟我比三局,我和那人都不擅长赌石,自然要找人代为掌眼,这比试,比的也就是运气和识人的能耐。”
江睿气笑了。
“容静堂,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会赌石了?”自打江睿心里有跟随对方的想法后,就不再客气地喊容先生。容静堂对此也没不高兴。
“你不是懂玉雕么,那在赌石方面眼光自然也不会错。”容静堂一脸波澜不惊,从容不迫的样子。
江睿有点两眼发懵,是他脑子不够用么,他怎么听不出这前后半句的联系呢?
深吸一口气,江睿尽量缓和自己的声音道:“很抱歉,我对赌石一窍不通,玉雕也是有些兴趣才学了点,连半吊子都称不上。”
容静堂:“飞机这两天就到,你准备准备,有需要向程叔说。”
江睿脸皮都僵了:“容静堂!你有听我说话吗?”
“我在听。这次盘会比试,只许赢,不能输。”容静堂起身,俯视着面前的温润秀致的少年。
江睿再好的脾气,也被这容静堂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地不行,“看来容爷是不会听我说什么了。”
容静堂像是毫不在意江睿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