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自然知道容静堂口中的他是谁。想了想道:“先生,江少看似脾性温顺,其实是个执拗的人。或许江少自己都还没意识到,他已经把先生当做了朋友。”
“是吗?”
容静堂淡声反问了一句,像是随口一问,也没有等程叔回答,站起身打算回房间休息。他今天工作的时间过久,身体有点受不住。
程叔却突然出声道:“先生,今天江少说能治好您的身体……您为什么不答应呢?”
容静堂脚步微顿,“其中原因,程叔应该清楚。”
他这一身体虚畏寒的毛病是天生的,虽严重到有些怪异,却不是绝症。顶多看着吓人一些,要不了命。
而且东南亚那边刚死了位大佬,局势变动,也活跃了门内一些人还有其他势力的心思,这个节骨眼上,不适合治病。
“先生是怕那些人得到消息后,对江少不利?我们可以派人手保护……”程叔有些着急道。
“不合适。”随即容静堂不等他说完便就走远了。
这些天他只不过是身体有些起色,就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向江睿下手,要是江睿真的要把他治好,不管于江睿还是于他自己,情况只会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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