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约不错,但看到西鸢萝如此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样子,却又觉得心里舒服,替自己儿子感到不愤。
“原来在你心里,这婚约竟是可有可无的。”齐夫人颇为失望的样子,眼神含了几分森冷,感叹道:“倒是我家怀渊痴心错付了。”
西鸢萝不由得冷笑,明明是她想要解除婚约,拿捏西氏集团来威胁她,如今却又做出一副她背信弃义的样子,当真是既想当表子又要立牌坊。她当然不会让她如愿。
“只不过,这婚约虽然是两家长辈定下的,但毕竟是我跟怀渊之间的事,想要解除婚约,总该让我见他一面,听听他怎么说?”
“你见不到他。”齐夫人直截了当地否决了她,然后不无担忧地道:“别说是你,就连我,如今也见不到他。”
西鸢萝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置信地看向齐夫人。连她也见不到他?那是什么意思?情况是有多糟糕?
“那孩子为了你,竟公然违抗军令,被他父亲给关起来了。”齐夫人埋怨道。
“什么?”西鸢萝很是震惊。
“从小到大,怀渊都是一个稳重懂事的孩子,从来没有这样莽撞过。”齐夫人颇有些怨愤地看着西鸢萝,那样子分明是在责怪她。此时的她不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