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口气,但思来想去,也没有好的办法处置这孩子,只得蹬着拐杖气呼呼地道:“抱出去,把这野种抱住去,以后都不许在我面前出现。”
冉再青赶紧将孩子抱到外面交给奶妈。
西固天又叫了西崇明过来,爷儿两个去了书房。这回西固天倒是没瞪鼻子竖眼睛的责骂,而是难得心平气和地跟他谈话。问他是不是真的考虑好了,定西鸢萝为继承人,又想着要为他再张罗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
然而这一回西崇明的态度非常坚决,他表示,定西鸢萝为继承人的事不会再更改,至于婚事,他如今没有那个心思。
俗话说的好,牛不饮水强按头也没用。更何况西崇明那么大个人了,他还能逼婚不成?经历了这么多事儿,西固天也看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自有天命,半点不由人。回想自己一生,也算得上是运筹帷幄,可临到老了,儿子、孙女,没一个在他控制之内。西崇明能力欠缺,他怕他总有一天撑不住场面,于是提早给他找好靠山,铺好路,但他死活不按他的程序走。他殷殷期盼孙子好些年,好不容易终于盼来了,谁知却是一场欺骗,一个羞辱。
也罢,既然算来算去都算不过老天爷,那他又何必再煞费苦心,费尽心机去筹谋?不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