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你自己说,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啊?”
“啊——”西崇明太过用力,几乎不曾将她的头皮扯下来,她痛得哇哇大叫,“西崇明,你放手,放手。”但结果却换来西崇明更加用力的撕扯,痛得她几乎不曾晕死过去。
“我,我什么都没对她做,是她,是她一直欺负我和恩秀,又让我们母子分离,我是没办法才那样对她的。”白翠浓拼尽全力挣扎着辩解。
西崇明冷哼一声,终于松手,放开了她。
白翠浓一恢复自由,就立刻将身子往后挪动,仿佛慢一秒,自己的性命就要不保。
西崇明走到桌边,拿起那份让他恢复清明,不受白翠浓蛊惑,不再企图蒙蔽自己内心的文件,一下甩到白翠浓的面前。
白翠浓低头一看,瞬间眼前发黑。那是一份私家侦探的报告,上面的内容,正是当年她找人故意接近西鸢萝,诱她走上歪路的事。完了,这回真的什么都完了。
西崇明朝白翠浓的肚子踢了一脚,踢得她眼冒金星,然后不待她回过神来,再次抓住她的头发猛力向后撕扯。
“我一直以为是鸢萝不学好,不上进,对她失望,没想到居然是你在背后搞鬼,你故意找那些地痞流氓接近她,带她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