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的出来。”说罢,断然起身走人。
白翠浓气得浑身发抖。
冉再青看了半天的好戏,心情甚佳,落井下石地喟叹一声,搁下茶杯,款款起身,风姿绰约地上楼去了。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白翠浓姑侄两个。
“一个两个都是贱人。”白翠浓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咒骂。
白妃娟抬起头,看见白翠浓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感愧疚,“姑姑,对不起,是我害你受辱了。”
白翠浓缓过神,见白妃娟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很是心疼,忍不住安慰她:“妃娟,你放心,军校的事包在姑姑身上,她西鸢萝不帮,自然有人会帮。”
白翠浓说得笃定,可白妃娟却是心中没底,觉得希望渺茫,但为了安姑姑的心,她勉强绽出一个笑容,乖巧柔顺地点了点头。
话说齐怀渊跟着西鸢萝回到房间后,原本说好等西鸢萝睡着他就走的。可没成想,他只是在她的床上略躺了一会儿,因为实在太累,居然一沾床就睡着了。
西鸢萝也不忍叫醒他,半躺在边上,俯身细细端详他睡觉的样子。
睡梦中的他,少了几分硬朗,多了几分柔和,安安静静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