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含情,柔情似水了半天,最后却嘴角含笑吐出了两个字:“秘密”。
气得西鸢萝直拿拳头砸他,“你耍我。”
齐怀渊呵呵笑着,一把捉住她的粉拳,凑近她说:“你真的想知道?”
西鸢萝说:“想”。
齐怀渊嘴角一勾,露出几分邪气,搂紧她的细腰,一翻身,将其压倒在了沙发上,用鼻子摩挲着她,嗓音低沉,戏谑而有暧昧再次问道,“真的想知道么?”
西鸢萝几乎是脱口而出:“不,不想了。”
齐怀渊吃吃笑了起来,搂着她再度坐起身,双手在细腻的貂皮外衣上揉来揉去。西鸢萝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慵懒地快要睡着了。
齐怀渊低头看她,见她垂着眼帘,似要睡着,安静慵懒地如同一只小猫咪。浅琥珀色的黄金貂皮,华美细软,毛色纯净,几乎接近了嫩黄色,衬得她愈发肌肤如玉,水灵灵如一朵刚刚盛开的水仙花,说不出的高贵优雅,清丽迷人。看得齐怀渊心猿意马,忍不住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
初八那日,西鸢萝跟家人一同赴宴。她身上的黄金貂皮,一进宴会场所,便引起一阵哗然,上流社会,人人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一看,摸一摸,就知道那是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