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了几下颗颗粒粒的冷饭,敲了敲硬邦邦的牛扒,黄了吧唧的青菜,浆糊糊堆在一起看着有些恶心的酱爆茄子,西鸢萝的眸中的寒气越聚越浓。
扔了筷子,她将眸光瞥向那女人,问:“陈福娟是吧?”不待那女人回答,她勾勾嘴角,嘲讽道:“你当真以为白翠浓是西家的当家主母?”
陈福娟不禁有些疑惑,又有些理所当然。夫人,自然就是西家的当家主母。但是只听西鸢萝又坚定地说道:“一个月。一个月之后,白翠浓在西家,就什么都不是了。”
陈福娟眉头纠起,有些生气:“胡说,夫人,永远都是夫人。”
西鸢萝冷笑,“夫人那又怎么样?夫人上头还有太老爷太夫人。现在有他们,将来有我西鸢萝,她白翠浓,永远都成不了西家主母。”
陈福娟哑口无言。对呀,她怎么没有想到,虽然一年前她进西家的时候太老爷带着小太夫人环球旅游去了她没见到,可是以前私底下听几个老佣人说过,太老爷才是西家真正说了算的主子,到了他面前,连老爷都不敢吭声,也就大小姐能往老虎头上摸虎须。
西鸢萝冷眼瞧着她的样子,心底冷笑,说:“怎么?怕了?”
陈福娟确实有些怕了,惊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