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忠半是惊恐半是恼怒的样子,西鸢萝别提有多高兴了。可是又有些疑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是她做了一场噩梦?梦见白恩秀害死了自己,还梦见白翠浓说是她和爸爸一起害死了妈妈?
“大小姐,今天是你出院的日子,你赶紧去洗把脸,我在这儿收拾收拾。”连忠一边打理她的东西一边说道。
“哦”西鸢萝答应一声,伸手抓了抓头发。
猛然间,她整个人如化石一般定住。她的头发——?她一下子冲进卫生间。
连忠被她闪电般的速度吓了一跳,笑话了一句:“这孩子。”
西鸢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彻底懵了。一头蓬松凌乱的爆炸头,耳朵上戴着夸张地大红色圈圈耳环,一张清秀苍白的脸面,稚气未脱。
走出卫生间,她看了眼墙上的日历,上面清楚分明的写着,2003年!
2003年?!
“忠叔,现在,是2003年?”她盯着墙上的日历问连忠。
连忠转过身,疑惑地回答:“是啊,今年是2003年。”然后又见她目光紧盯着墙上的日历,心中更觉奇怪,不免担忧道:“大小姐,你,你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