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方,“因为我太贪心,是我害了他!整个李家都被我害了,李家待我恩重如山,我却可能让李家绝后。”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周思捷不解道,“警察已经说了,是有人嫉妒‘周记早点铺’的生意红火,才在酸豆角里放了砒霜,后来还有几个倒霉蛋当场就死亡了。”
周思捷反应迟钝地捂嘴,他偷瞄了一眼林芝,她的双眼已经肿起来了,泪水就像止不住的水龙头。
他猛地扇自己两个耳光,愧疚地说:“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往他碗里加酸豆角,他就不会躺医院,该死的人是我才对!”
林芝用手抹着眼泪,事情就是那么巧,有时候由不得你不信邪。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脚步声响起,桂菲拎着酒红色漆皮的提包赶来,还来不及管被风吹乱的头发,她在林芝面前蹲下身子,慌忙地问:“李言蹊,他醒了吗?”
两人都没答话,林芝不住地吸鼻子,满脸泪痕,周思捷面色沉肃,双眼望着病房里的李言蹊。
桂菲嘴唇微张地站起来,她走到玻璃窗前一看,李言蹊憔悴极地平躺在病床上,鼻间插着导管,身体连一丝起伏都没有,如果不是心电图还有波动,她真要怀疑李言蹊是不是早已经没有呼吸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