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蹊见状,手指轻盈而快速地在她伤口处涂抹。
趁着李言蹊背着身子洗毛巾的工夫,林芝迅速穿地好睡衣坐在床上。
“把这件事解决了我们就回去。”李言蹊坐在床边淡淡道。
林芝点头,“为什么你说是桌子的原因而不是棺木?”
“明天再说,我下去睡。”李言蹊如蜻蜓点水般地吻上她唇,片刻后离开房间。
翌日。
夏日的阳光铺洒大地,村民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此时的祠堂里聚集着村长和村户的一家之主们,李言蹊站在祠堂的牌位前,用手扶着桌子,眉梢微扬,嘴角挂着胸有成竹的笑容。
“如果你们把这种供奉牌位的桌子搬走,今晚就不会听到这个声音。”
“为什么呀?”村民们纷纷问,有几个还走到棺材前,模样畏怯,“真的不是棺材的原因?”
李言蹊环视着在场的村民,虽然他们教育程度低,但是也有必要向他们解释一下原因,而不是用一些所谓的行业暗语来糊弄。
“我问过做桌子的木匠,他说做桌子的时候木头没有完全干透,祠堂坐北朝南,屋内环境干燥向阳,而桌子里的水分会慢慢蒸发,使桌子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