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看到那个鬼脸出现在窗子上……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做噩梦了。”
说完这番话,陈景岳额头出了冷汗,浑身轻轻地颤着,仍然心有余悸。
五年前?
怎么五年前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林芝眉头紧锁,“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宅子在哪里?”
陈景岳试图回忆,双眼紧闭,摇摇头,“不记得具体位置,只记得好像在s省。”
s省?
林芝的眼皮跳了跳,五年前师父不就是在s省去世的吗?
陈景岳等下还要上课,先离开了办公室。林芝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理着事情的脉络。
五年前,师父在s省的省会火车站遇到反社会份子,死于一起爆炸事件。两天后李言蹊的父母死于s镇的8.0级的地震。
一种死于*,一种死于天灾,唯一相同,都是飞来横祸。
奇怪的是,两起死亡事件都是发生在s省。
“你怎么看?”一个低沉温润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如同平静的温泉里沉入的一块鹅卵石。
林芝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很可疑。”
李言蹊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