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你和他们这样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
祁木言粲然一笑,“不,讲不清不要紧,反正我自己就是道理,他们听着就行。”
言语霸道,说话间眸子一耀,让人移不开眼睛。
“然后呢?”
祁木言挑了挑眉,“然后他们你随便你,想打就打,想杀就杀,没我事了。”
奚川:“……”
奚川拗不过人,既不能把人打晕了抗走,又不放心远远的跟着,冷哼了一声,最后只好取出了张面具易容打扮。
船上和他身形最相近的少年,也比他矮了有一个头,为了不让人发现,他送走人之后,回来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蜷缩在角落装出晕船的样子。
奚川从头至尾脸色都很差,别人只当他是晕车不舒服,但还是觉得十分有压迫感,默默的远离了人。
这些人本来就是在各地抓来的,从前素不相识,自然是发现不了端倪,祁木言倚在人的身边假意照顾人。
船一路的行驶,祁木言见对方蜷缩着身体不怎么舒服,想着不如直接移交官府算了。
而这日凌晨,船却停了下来。
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了他面前。
宋子裴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