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了。”然后他告诉了我们一个地址。
我和吕先生暗暗地记下了,又说了一会闲话,就告辞出来,一溜烟向那个地址找去了。
我们按照大伯描述的,转过了一片苹果地,然后找到了那几间屋子。
我看见屋子已经塌了一半,剩下的几面墙虽然勉强的立在那里,但是也已经是摇摇欲坠了。看样子大伯并没有夸张,再来一场大雨,这道观非得塌掉不可。
我绕到正门看了看,顿时明白这小庙为什么这么破了。固然有很久没有住人,风吹雨打,渐渐朽坏的原因,恐怕多半也是因为这里的居民祸害它。
大门口上的两扇木门已经不见了,地上铺的石板也被人揭去了。垒墙的砖也丢了不少,院子里面的大铜香炉更是不见了踪影。
想必如果不是怕房塌了砸到自己,这里的人恐怕连木头椽子也得抽走。
吕先生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没有人在庙里面,这地方居然没有被夷为平地,你们这里的人倒是很虔诚啊。”
我笑道:“吕先生,你是在说反话吧,这还叫虔诚?”
吕先生笑了笑,说道:“瘸子里面选将军。你们这里是不怎么样,可是别的地方更不堪,所以比较一下,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