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坐在包子摊上,笑的前仰后合,可是心里面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而笑。或许场面太尴尬,我们又太紧张,所以用这种近乎神经病的方式发泄一下。
街上的行人有些不满的看了我们一眼,似乎责怪我们吵到了安睡的魂魄。
我们三个人笑了一阵,声音慢慢停歇下来了。
薛倩干笑道:“吕老道,咱们还是朋友吗?”
吕先生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怎么?你要和我恩断义绝吗?”
薛倩摸了摸脖子,说道:“毕竟昨晚上被你扎了一针。心里面有点害怕啊。谁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吕先生长叹一声:“想不到啊,你们两个居然怀疑我,真是让人心寒。”
我看见吕先生虽然故作悲伤,可是脸上仍然带着坏笑,心中一颗大石头渐渐落地了。我暗暗地想道:“吕先生还是吕先生。看来这一次我们两个确实是小心过头了。”
薛倩说道:“吕老道。你就别恶人先告状了。是你先拿针扎我的。老实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吕先生把一碗粥喝完,笑眯眯的反问我们:“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我那根针扎到你们身上,你们就会陷入假死的状态,打雷下雨,杀人放火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