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二哥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花旦。花旦等了几秒钟,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伸手向前一送,钢针扎进了包二哥的身体里面。
包二哥哎呦,叫了一声。随后眼睛里面露出恐惧来。他的目光中再也没有之前的喜悦了。他像是受伤的野兽一样,向远处跑去了。
班主正要追过去。吕先生将他拦住了:“不用追。他现在神志不清。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都是陌生的。只有戏台能给他安全感。他过一会就会回来了。”
果然,我看见包二哥远远地向戏台走去了。
花旦捏着钢针,一脸沮丧的走回来了。班主安慰道:“包二哥不是没有伤你吗?你怎么满脸不高兴?”
花旦叹了口气:“我看他的眼神,是真的伤了心了。以后恐怕再也不当我是朋友了。”
吕先生冲花旦笑了笑:“你是今晚的大功臣,等他清醒了,肯定对你千恩万谢,不会怪你的。”
这时候,吕先生的灯笼也已经扎好了。他问明白了包二哥的生辰八字。写在了灯笼外面。然后在里面放上了一只蜡烛。
烛光透过白纸,照的周围白惨惨,阴森森的。
花旦问道:“你让我取包二哥的血,是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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