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汉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了。”
我将第二层面罩解了下来,后面仍然是黑色的面罩。
我忽然想起一个笑话来。说姑娘爱上了洋葱,流着泪一层层的剥,想要看看洋葱的心。结果剥到最后,发现洋葱根本没有心。姑娘哭的稀里哗啦,洋葱也变成了一地葱皮。
我拍了拍第三个人的脑袋,笑道:“老兄,你该不会根本没有脸吧?被我这么一层一层的剥下去。剥到最后,脑袋都被剥没了。这刑罚可比砍头残酷多了。”
那人只是死死地低着头,不吱声。
我抬头向监斩台上看了看。监斩官仍然在低着头和吕先生说话。看样子,还有几分钟才会说完。
反正我左右无事,于是我一层层的剥他的面罩。剥了不知道多少层之后,我看见黑色的面罩上面多了几个字,上面写着:空亡屋的叛徒。
汉子笑道:“老弟,原来你想杀叛徒啊。”
我奇怪的看了看大公子:“叛徒不是在这里跪着吗?怎么又有一个叛徒?”
大公子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才是叛徒。”
汉子笑道:“或许你心中另有其人。而你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