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来是投胎还是加入空亡屋,那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我笑道:“你可别忘了,三十年之后,还要来这里杀人呢。”
木偶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杀了,我打算放过他们。”
我奇道:“这是为什么?”
木偶看了看身后的松林,松林已经很安静了。可是这几天的耳濡目染,让我们产生了幻听,我总觉得夜风吹在松枝上的声音是在厮杀。
木偶说道:“这几天,我见识了陈家人与外姓人的仇杀。我就想,我这点仇算什么?总这样念念不忘的,实在太可笑了。我就心胸宽广一次,不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我们三个都调侃的向他拱拱手:“恭喜恭喜,你快要大彻大悟了。”
我们走了半夜,走累了之后,又在路边睡了半夜。等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小路终于变成了大路,我们拦了一辆卡车,坐在一堆货物中间,一路颠簸,总算找到了车站。然后坐上了回家的车。
等我们回到槐城的时候,是一个晚上。一路舟车劳顿,我们累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只有木偶神采奕奕,向我们拱手道别。我们勉强回了一礼,就唉声叹气的回到了薛倩家。
薛阿姨打开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