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随后,他捂着胸口的东西,冒着雨,快步向远处跑去了。
吕先生做了个手势,说道:“走吧,咱们跟上去。”然后,他不知道念叨了一句什么,那一直燃烧着的道符熄灭了,掉落在泥水中。
严老爷子跑的很着急,但是雨越下越大,地上已经积了不少水。他摔了两跤之后,似乎担心把婴儿的心脏摔坏一样,就不敢跑那么快了。
我们跟着他在泥土路上走了一会。忽然,薛倩叫道:“不对,槐城什么时候有这一条路了?”
薛倩是土生土长的槐城人,他如果说没有这条路,那肯定就是没有了。实际上,我也感觉到不对劲了。槐城虽小,但是怎么也是城市。路面早就被硬化了。可是我们脚下的是泥土路,被大雨一浇,泥泞的很。
吕先生说道:“稍安勿躁。这路面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你们看,那前面不就是眼镜的家了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果然,前面的大门,铜环,石头。都和眼镜家一模一样。
严老爷子跌跌撞撞的跑到大门口,一伸手,将大门推开了。然后顾不得转身关门,一溜烟的跑到院子里面去了。
我们跟在他身后,进了大门。我看见院子里的摆设,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