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两个开始层出不穷的出事。富家小姐说,花姐洗坏了她的衣服,带着人要来教训她。我听到风声,连忙赶到,大发神威,将那些恶奴打跑了。花姐满眼欢喜的看着我,可是还没来得及抚慰一声,更多的恶奴赶到了,把我通揍了一顿,满身是伤。
花姐急得跺脚,却又无可奈何。这样的事情多了,她开始叹息,原来想要安安静静的隐居起来也不容易。还不如做有钱人。
春去冬来,河水冰冷。花姐两只手生满了冻疮,每天洗衣服都像是在受刑。我劝她在家歇着,而花姐却气呼呼的说道:“歇着就能挣来钱吗?还不是要饿肚子?”
粗粝的生活,把花姐这种精致的人,也打磨的粗暴起来了。做工的时候不免受气,回到家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就要把这种坏心情带回去。到后来的时候,我和花姐时不时就要吵上一架。
又过了几天,我正在背麻袋的时候,忽然来了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这妇人穿金戴银,当真是华贵至极。她坐在轿子里面,朝我们这些苦力看了一圈。然后指了指我。随后就走了。
短衫汉子冲我露出谄媚的微笑,称呼也变得客气无比:“赵兄弟,恭喜你啊。贵妇人看上了你,想要我帮她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