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伤?我用得着他吗?”
但是我又忍住了。就像花姐说的,我们两个没有必要绑在一块受苦了。我跳起来发一通脾气,只能闹的大家都不愉快,什么用也没有。
花姐温柔的摸了我的头一会,似乎很有些不舍似得。她叹了口气,说道:“总之,总之……哎,你人虽好,却不该属于我。我是对不起你了。”
过了一会,屋子里面安静下来了。我慢慢地睁开了一只眼睛。发现桌上点着的不是油灯,而是蜡烛。在这小屋中,可算得上是奢侈了。
而花姐,已经消失不见了。我听见大门外传来了一声马嘶,紧接着是马车的声音,估计是被那位公子接走了吧。
我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桌上放着一张纸,上面是花姐给我的留言,无非是千金奉还,再做兄妹之类的话。冠冕堂皇,客客气气。倒不如她临走前对我说的那一番话情真意切。
我肚子饿得要命,在厨房里面找了找,意外地发现那里有一锅肉,被文火温着,正冒出香气来。而旁边则放着的一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