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是我。如果我侥幸未死,请先生给我浇上一杯酒。”
说完这话之后,夜风就将他吹跑了,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我躺在地上,嗓子干的要命。大马路亮得很,像是一块巨大的冰晶。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摊开手脚,摆成一个大字型,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气。
过了十几分钟,远处传来了一声鸡叫。看来,天已经亮了。
我挣扎了两下,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晃了晃脑袋,拄着大刀站了起来。
这时候太阳还没有出来,街上空无一人,我转身向空亡屋走去。可是走了两步,我又转了回来:空亡屋里面没有食物,我回去也没有用。
我向薛倩家走去,等我好容易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抬起手来,敲了敲门,声音微弱的恐怕只有我自己能听见,我摸了摸衣兜,发现手机也没有带。
可是这短短的几百米,我是懒得回去拿了。
我知道,整个槐城里面,最早的食物是摆早点摊的那些人做出来的。我今天最好来一个守株待兔。
我走到豆腐脑老板摆摊的地方,坐在马路牙子上,双手抱着腿,把脸放在膝盖上面。我已经无力抬起头来了。
我听见远处传来机动三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