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时候,我发现她正在裁剪那块白布,然后用粗针大线,快速的缝制着。十几分钟后,她把白布缝成了两身丧服。”
“然后,她抬起头来,向我诡异的笑了笑,说道:两身衣服,你一件,我一件。我穿着是寿衣,你穿着是孝服。”
柴姐讲的很细致,而我听得头皮发麻。尤其是讲到老太太手里拿着丧服,诡异微笑的时候,我忍不住向后挪了挪椅子。
柴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当时我把丧服夺了下来,问她,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妈什么都没有说。她把衣服夺了回去。慢慢的套在自己身上,说道,我时间不多了。这个家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