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行头,倒是别致的很呐。”
我冷笑一声:“怎么?难道一定要穿着道袍,背着桃木剑吗?”
两个年轻人笑了笑,带着我在街上走了两步,然后指了指停在路边的汽车,说道:“请上车。”
车上已经有一个司机了。副驾驶却没有人坐。我们三个人全都坐在后排,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中间。
这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好像我是犯人似得。我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挤吗?”
年轻人的脸上仍然是温和的微笑:“天这么冷,挤挤暖和。”
这种回答简直近乎无耻了。
我们在路上沉默了一会,然后我问到:“你们叫什么?”
左边那个说:“我叫程文。”右边那个说:“我叫程武。”
我心想:“程文程武,成文成武。你爸妈的野心倒不小。”
汽车在大马路上行驶了十几分钟,我们三个人就到了一座大宅子跟前。这院子有些老,但是规模很大,在解放前,住在里面的应该不是地主就是恶霸。
汽车直接开到了院子里面,然后我们三个人下了车。院子里面有几个精壮的汉子,正在喝茶聊天。
我心里面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