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绸布最外面的那一层已经落了一层灰,显得脏污不堪,而里面的仍然是干净的黄色。这说明,这送子观音已经藏在角落里面很久了,而且从来没有被拿出来过。
大伯将观音摆正,指着她说道:“你看到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
我奇怪的看着他:“怎么?观音成精了吗?”
大伯脸上的肉抽了抽,似乎对我的大不敬有些担心。
这时候,外面响起救护车的声音。大伯想了想,把观音重新包了起来。然后小心的放进柜子里面了。
医生已经赶到了,我们两个把三哥和伯母扶了上去。其实我明白,送医院纯属多余,伯母受了刺激,晕倒而已,休息一会就会再醒过来。而三哥是魂魄丢失了,和当年的薛倩一样,医生根本治不了。
但是我们两个心乱如麻,任由医生将他们抬上去了。
我和大伯也坐上了救护车,一路上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说话。
医院就在镇上,当年矿上生意兴旺的时候,在这里建了一座医院,设备并不差。三哥和伯母进了急救室,而我和大伯坐在长椅上。
大伯看了看我一直抓在手里的大刀,说道:“赵莽,虽然你不经常在家,但是你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