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刚才向回走的时候,脚尖勾到它了。
我想了想,用大刀把听诊器挑了起来。然后向薛倩家走去。
在这种大雪天,冷冰冰的空气吹着我,我的脑子格外的清醒。我知道,这件事我自己解决不了,我得去找吕先生。
薛倩家距离空亡屋不远,十来分钟后,我就走到了他们家大门口。
铁门冰冷,我敲了两下,就感觉手指有点凉的发疼。但是里面却没有人应声。无奈之下,我开始用脚踢门,铁门被我踹的咣咣乱响,声音连绵不绝,可就是这样,也没人搭理我。
我心中一阵不快:难道说因为天冷,懒得起床给我开门?
这时候我身后传来一阵发动机的声音,我回头,看见那些菜农又来赶早市了。
这些菜农我遇见好几次了。我记得他们,但是不知道他们记不记得我。
眼看他们就要过来了。我连忙站在路中央,张开胳膊要拦车。
开三轮的中年人显然吓了一跳,连忙去踩刹车,可是我忘了一件事,今天下大雪,三轮车滑了一下,仍然向我撞过来。
形势危急,我也顾不得多想,抱着大刀向旁边倒过去。我重重的摔在路边,堪堪避开了三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