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什么了?”
我说道:“我问了问他,有没有见到那件袍子。老头说袍子丢了。难不成,在空亡屋里面,它真的把自己烧成灰了?”
薛倩说道:“我亲眼看见的,它从屋子里面逃出来了。我猜,那件袍子估计藏到了什么地方。等你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出来杀你吧。”
我们干坐了一整天,没有说了几句话。吃完饭之后,干脆就灭灯睡觉了。
李老爷子一间屋子。李三一间屋子。王五和道士一间屋子。薛倩和吕先生一间屋子。四个卧室住满了人,把我留在了客厅沙发上。
这个安排是吕先生故意做出来的。他继续当他的猎人,而我继续当我的木桩。我不知道兔子还会不会再撞上来。不过按照吕先生的说法:有执念的厉鬼,和分不清距离的兔子没有什么区别。
我抱着大刀,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我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半夜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很尿急。权衡再三,我还是悄悄地爬了起来。
等我上完厕所,摸着黑向回走的时候。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我总觉得,周围似乎有人。
我站在院子正中央,向周围看了看。周围黑乎乎的,我什么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