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有脏东西。至于你怎么办?哎,我也管不了了。”
我颠三倒四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头重脚轻的向回走。我的心里面一直嘟囔着:“吕先生,吕先生……”
这时候,恐怕只有吕先生能救我了。他可真是我的好朋友。
老头还在我身后喊:“小兄弟,我去哪找你啊?”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摇头叹息了一声:“你别再找我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正安安静静的等着重阳节。”
这时候,赶早市的菜农已经来了。我看见很多三轮车,在晨雾中拉着蔬菜,由郊区涌向城市。他们一个挨着一个,几十辆三轮车排成了一条长龙。
晨风很冷,坐在车上尤其的冷。我看见菜农穿着棉大衣,脸蛋冻得通红。在我身边呼啸而过。
我看着他们,忽然悲从中来。我像是疯了一样,站在路灯下面,冲着他们喊道:“生活啊,这就是生活啊。我也想要你们这种生活。”
菜农们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他们没有停留,而是踩了一脚油门。三轮车喷出一堆烟尘,远远地消失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慢慢的向薛倩家走去。
或许知道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消磨。所以我走的很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