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朋友也太可怜了。”
老人哈哈大笑:“谁说医生朋友就全是病人了?”
他们一边这样说着。身形也渐渐地模糊。一阵冷风吹过来,他们也就消失不见了。
我问吕先生:“他们去投胎了?”
吕先生慢慢的走到木屋里面,说道:“八成是这样了。”
我说道:“这小孩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死了。看他神色淡定,估计是老人把他治好了。”
我们两个躺在木屋的破床上,看着桌上的油灯。渐渐地有些困倦了。
我迷迷糊糊的对吕先生说:“咱们好像忘记安葬他们的骸骨了。”
吕先生的声音也有些含糊了:“魂魄都已经投胎了,还葬这些臭皮囊做什么?留着吧,就当是给后人提个醒。”
我意识渐渐模糊,就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极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童音。
我猛地坐了起来,问吕先生:“你听见了吗?”
吕先生嘴里念叨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也不知道是在回答我,还是在说梦话。
我侧着耳朵,仔细的听外面的声音。是那个小孩的声音,他正在一字一句的学一首五言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